我们家有三个孩子,两个老人,一家七口人,我的父母在我奶奶口中,是世界上最拼命的人,毕竟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我的成长可以用慢慢参透奶奶的话代替。
我出生时收获颇多,我有一大家子人,和亲戚,刚有印象是在姥姥家,姥姥姥爷走的早,早到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他们对我很好。
我不记得怎么回到奶奶的家,我记得我好像生过一场病,挺重,在大医院,肺炎,每天只记得吊瓶和吃饭,印象里爸爸出现的更多,陪我下地,一起笑笑卖饭的人。那次回来,我有点印象是家的老房子。
之后我听说我的病是因为没有用一个老中医的偏方,但我确实比那些用了偏方的人要聪明,农村,不太懂科学的,健康比智力更重要,我倒确实体弱多病。
从医院回来,有印象也是嗯,家里盖新房子,我记得那个地基,我记得那些带着红色塑料套的洋钉,砸下去乓乓响的,我记得我在房子的框架边上吃饭,铁盆铁勺子,我自己要出来吃的,家人也不顾我,他们在老房子里吃,我还是小,一下子把盆扣了,全落没?勺子还在手上,妈妈说那勺子是我舅爷的,比她岁数要大。
后来进新房子住了,老房子屯起牲口吃的糠和饲料。
我记忆滞在那一刻……
我刚有了记忆,记忆里的奶奶头发还是黑的,岁数可还不小,我爸爸就是同辈最小,我也是,我出生时爷爷64奶奶62,我不是记得很多,一些我没有的记忆常靠着别人言语,我的那个时期总成为家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我刚有记忆那会儿,特别瘦,但是体弱多病,我分不清哪个是因哪个是果,memory这个东西,自己记的少,后天得知的多,像哲学说的—我不是我,我有很多个我。
越来越陌生了,家还是那个家,今天与以往,变化不大,大差不差,早些,房子,院子,菜园子,鸡窝,狗窝,后来盖了猪圈,又多个园子,再后来,换了个鸡窝,不养狗了,因为家里有监控了,我的乐趣少了一个,但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