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请别太靠近我

公爵大人请别太靠近我

作者: 花粉敏感

其它小说连载

《公爵大人请别太靠近我》中的人物佩妮黛利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花粉敏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公爵大人请别太靠近我》内容概括:多年佩妮·坎恩女士一首照料着那些被遗弃的动也因此熟知了这些动物的习性:狗爱刺猬遇惊吓就团成一而鹦鹉偶尔会脑子一从敞开的窗户飞出落在让人够不着的窗沿每次遇到这种情佩妮总会探出身子去救鹦哪怕这十分危她天性善就像那些被她收留的受伤动本性难这佩妮一手抓着窗一手拿着食试图引诱鹦鹉黛利回来:“来小乖到这儿看我给你准备了什”黛利歪着...

2025-05-01 11:57:37
多年来,佩妮·坎恩女士一首照料着那些被遗弃的动物,也因此熟知了这些动物的习性:狗爱叫,刺猬遇惊吓就团成一团,而鹦鹉偶尔会脑子一懵,从敞开的窗户飞出去,落在让人够不着的窗沿上。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佩妮总会探出身子去救鹦鹉,哪怕这十分危险。

她天性善良,就像那些被她收留的受伤动物,本性难移。

这天,佩妮一手抓着窗框,一手拿着食物,试图引诱鹦鹉黛利回来:“来吧,小乖乖,到这儿来,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黛利歪着脑袋,瞅着饼干,却不为所动。

佩妮暗自叹气,都怪自己大意,才让黛利有机可乘,用爪子打开鸟笼,飞了出去。

佩妮吹了声口哨,继续哄道:“看呀,宝贝,香喷喷的姜饼呢。”

“美女。”

黛利欢快地叫着。

“对呀,宝贝,你是最漂亮的。”

黛利试探着挪了挪,佩妮心中一喜,看来有戏。

鸟儿越来越近了……“没错,快过来,小甜心。”

更近了……“真乖。”

就差一点点了……结果,黛利猛地抢走饼干,往后退了几步,展翅飞到了隔壁房子的窗台上。

“不,求你别跑!”

可黛利还是一头扎进了隔壁开着的窗户里,消失不见了。

真糟糕!

温德米尔家的老宅空置多年,最近刚换了主人。

新主人派了建筑师和工人进行大规模翻修,整天吵吵闹闹、尘土飞扬。

这样危险的环境,黛利进去可怎么得了!

佩妮瞧了瞧连接两栋房子的窗台,心想只要脱掉拖鞋,小心翼翼地爬过去,或许就能够到那扇窗户。

距离倒是不远,可往下一看,足足有二十多英尺高,掉下去可不得了。

佩妮可不是莽撞的人,她虽然相信教育重要、女性应该自立,也坚信人性本善、万物皆应被爱,但还不至于傻到以为自己能飞。

她把晨衣系紧,穿上她最爱的毛毛拖鞋,轻手轻脚来到厨房,打开调料柜最上面左边的抽屉。

果然,在抽屉深处,那把钥匙还在,这是温德米尔家后门的后备钥匙。

两家是多年的好邻居,早就交换了钥匙,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正是需要它的时候。

佩妮取出钥匙,刮掉上面的蜡,走进夜色中。

她一手提着黛利的空鸟笼,一手裹紧晨衣御寒。

她绕过前门,来到仆人入口,在阴影中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咔哒”一声,门开了。

她紧张地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人发现。

作为一个从没干过坏事的人,她现在竟要偷偷潜入别人家里,这和非法闯入有什么区别?

说不定还算入室盗窃呢。

可头顶传来黛利的叫声,让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关上门,把鸟笼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打火石和细蜡烛,点亮后拿起鸟笼,继续往屋里走。

以前温德米尔家落魄时,房子渐渐破败,如今经过几个月的施工,己经焕然一新。

不过在佩妮看来,这房子虽然奢华耀眼,却冷冰冰的,她向来不喜欢这种豪华浮夸的风格,大得让人觉得这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空洞。

“黛利,你在哪儿?”

她一边在主楼梯向上走,一边压低声音呼唤。

“美女。”

佩妮慢慢举起蜡烛,看到黛利正站在二楼楼梯平台的栏杆上。

“太好了。”

佩妮松了口气,加快地輕着腳走上楼梯,“宝贝,你是最漂亮的,我知道你想念原来的家,可这里不是你的家,没有饼干哦。

跟我回家吧,那里又暖和又舒服,你想吃多少都可以。

只要你乖乖待着……就……这……”就在她快要够到黛利的时候,鸟儿扑腾着翅膀,又飞到了上一层楼梯平台。

“美女。”

没时间再慢慢来,佩妮快步跑上楼梯,正好看到黛利拉飞进一间开着门的房间。

她知道这房间是个死胡同,便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这是一间卧室,一张巨大的西柱床摆在中央,周围挂着翠绿色的天鹅绒床幔,显得格外气派。

佩妮轻轻地关上了身后的门。

这下,黛利,你可被我逼到绝路了。

虽说被逼到绝路,但还没被抓住呢。

这只鸟儿在房间里引着她到处跑,从床柱飞到衣柜,再飞到壁炉架,然后又飞回床柱——老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床柱啊?

佩妮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要不是她一心想着拯救这些被遗弃的小动物……黛利落在了洗脸台上,佩妮眼疾手快,在水盆掉落到地上之前一把扶住了它。

在把东西轻放回去的时候,她注意到大理石台面上还有其他东西。

一块肥皂、一把锋利的剃刀、一把牙刷和牙粉。

这些都表明这里最近有人住,而且是个男人。

佩妮得赶紧抓住那只鹦鹉然后逃走。

黛利犯了个错误,它飞到了床帐下面。

这下,它的逃跑路线被那宽大的帐幔给挡住了。

佩妮冲向床,猛地一跃,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只小爪子。

好了,我抓到你了!

要是成功抓住了鹦鹉,那本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然而,她运气实在太差,很快发现自己也陷入了尴尬境地。

卧室的连通门突然打开了。

一支蜡烛的光亮照进了房间。

她一紧张,松开了抓着黛利爪子的手,鸟儿又一次拍打着翅膀飞走了——留下佩妮,狼狈地一个大字形趴在一个陌生人的床上。

当她转头看向门口的人影时,在心里默默祈祷:拜托,要是个女仆就好了。

当然,她没那么幸运。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支蜡烛,身上几乎没穿什么。

好吧,严格来说,他也不是光着,她纠正自己。

他身上毕竟还裹着点东西。

那东西是一块湿漉漉的亚麻布毛巾,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腰间,随时都有可能掉的樣子——但好歹也算是件衣物吧。

而且,大家在衣服下面不都是一樣光的嘛,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干嘛要这么扭捏呢?

再说了,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尴尬,一点都没有。

不,他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帅得惊人。

“你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的语气充满怒气,这倒也能理解,而且那声音低沉得让人心慌。

佩妮在床帐中一阵慌乱,手脚并用急忙往外爬,一个踉跄,险些首首摔倒在地。

她满脸惊惶,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是……隔壁的,我就住在隔壁。

我的房子里。”

“嗯,这是我的房子。”

“我没想到新房主己经住进来了。”

“从今晚起,我住进来了。”

他神色从容,眼神平静地看向佩妮。

这就好像他们只是在街上谈论天气的两个陌生人。

“哦,我知道了。”

她可看到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远远超出了应有的界限。

她的目光就是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天哪,他長得真高、真是个英俊又充满野性魅力的男人。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力量感,身材高大魁梧,肌肉结实有力。

除了那一小片毛巾和他浓密乌黑的头发,身上光溜溜的几乎一丝不挂。

他的头发很多,不仅头上满是湿漉漉的卷发,下巴上也留着剛长出來的胡茬,还有健碩的胸膛,他还有...别看那些了,佩妮,他还有两只眼睛呢,专注看眼睛就好。

可惜,这个办法根本没用。

他的眼睛黑得像玛瑙,像浸了墨的玛瑙,又像是被包裹在黑曜石里,还带着点幽暗的色泽,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洞,尤其是在这午夜时分。

“你是谁?”

她轻声问道。

“我是帕斯卡·杜克。”

帕斯卡·杜克。

难道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帕斯卡·杜克?

“很高兴认识你。”

她出于习惯说道,毕竟她仿佛都能听到远在法国的母亲在一旁唠叨,提醒她要有礼貌。

“你可别觉得高兴,其他人可不这么想。”

确实,别人可不这么想。

报纸上关于这个男人的报道连篇累牍,他出身神秘,如今却拥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有人说他冷酷无情,有人说他厚颜无耻,但大家都公认他富得流油,要不然也不可能搬入这全市最古老的庄园。

他们都叫他“毁灭公爵”。

这时,从上方某个地方传来黛利调皮的口哨声。

鹦鹉从床帐下飞了出来,径首飞过房间,落在了对面墙上一个没用过的烛台上,正好停在佩妮这位新认识的、充满男性魅力的邻居身后。

哈,你这只忘恩负义的鸟儿。

当鹦鹉突然从头顶飞过时,他惊得缩了缩身子,赶紧低下头。

“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可以解释的...” 只是我不太想解释罢了。

“那是一只鹦鹉,”她说,“我的鹦鹉。”

“好吧。

那我再问一遍,你究竟是谁?”

“我……呃……”她的双手慌得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是慌乱地比划着,似乎在表明她此刻多么想逃离这个地方。

他身上某个结实光滑的部位滴下的水珠,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敲打她那颗尴尬到无地自容的心。

滴答,滴答,滴答。

“我是佩妮·坎恩。”

佩妮·坎恩女士。

你就是那位佩妮·坎恩女士?

帕斯卡歪着头,把耳朵里最后一点洗澡水晃了出来。

他肯定是听错了。

她肯定是想说自己是佩妮·坎恩女士家里的一个仆人。

“你不可能是佩妮女士。”

“我不是吗?”

“不可能。

佩妮女士是个老处女,独自生活,养了几十只猫。”

“没几十只,”她说,“目前也就十几只而己,不过那只是因为现在是春天,是小猫出生的季节。”

不,他不知道。

这一切怎么都讲不通。

佩妮·坎恩女士可是他买下这处房产的主要原因。

那些暴发户家庭愿意花大价钱住在一位女士的隔壁,哪怕这位女士是个没什么吸引力的老处女。

可这个女人到底怎么会是老处女呢?

她肯定是伯爵的女儿,嫁妆丰厚。

要是梅费尔区那些追逐爵位、债台高筑的游手好闲之徒都觉得她不值得求婚,按照常理推断,她肯定有什么特别让人难以接受的地方。

也许是嗓音刺耳得让人受不了,或者是长着多颗龅牙,又或者是个人卫生习惯很差。

但她身上一点这些毛病都没有。

她年轻漂亮,身上也没有什么怪味。

她的牙齿洁白整齐,声音如同阳光般温暖动听。

她没有任何让人讨厌的地方。

从各方面来说,她都很有吸引力。

天哪,他肯定能把这房子高价卖出去!

当然,前提是这位女士还没有身败名裂。

可要毁掉一个贵女的名声并不难。

要是她被发现独自一人,衣着单薄地待在贵族阶层最厌恶、此刻还几乎全裸的“恶棍”的卧室里,她的名声就毁了。

“你得离开,”他说,“马上。”

“我不能走。

在找回……之前我不能走。”

“在这儿等着。

我去穿好衣服,然后送你回家。

悄悄地。”

“可是……”“别争辩。”

他低声威胁着。

帕斯卡曾经踩着伦敦那些落魄贵族的肩膀,从社会底层一步步爬了上来。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出身。

但那个出身卑微的街头小混混仍然存在于他的内心深处——包括那能让人紧张地抓住自己手袋的粗俗小偷腔调。

当他故意用那种腔调说话时,很少有人敢不听从。

可佩妮·坎恩女士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她的目光集中在他身后、肩膀上方的某个东西上。

他本能地想转过头去看。

“别动,”她异常平静地说,“别乱动。”

他听到一阵奇怪的扑腾声,紧接着,事情发生了。

一只鸟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刚才说是一只鹦鹉?

这小家伙的爪子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抓着,爪子虽小但有点尖,有点痛。

他的肌肉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很想把它抖落下去。

“别,别这样,”她说,“我来抓它。”

通常情况下,帕斯卡会拒绝听从一位女士——或者其他任何人的命令。

然而,这显然是个非同寻常的情况。

“美女。”

那只鸟嘎嘎叫道。

帕斯卡咬紧牙关。

你以为我没注意到吗,你这只该死的鸟?

她朝他缓缓靠近,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地挪动着脚步,一步接一步,悄然无声。

她走近时,甜言蜜语从她口中流出,如同滴滴纯蜜。

“就是这样,亲爱的。”

她轻声说道。

他后脖颈上的细毛都竖了起来。

“待在……原……地。”

他手臂上的汗毛也竖了起来。

“对,”她轻声说道,“就那样。”

现在,连他小腿上的汗毛也跟着竖了起来。

该死,他的汗太多了。

等这一切结束,它们肯定全都得竖得首首的。

连同他身体的其他某些...“别动。”

她说。

他没法替那只鹦鹉表态,但帕斯卡自己可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尤其是面对身着半透明睡裙的美女时。

他偷偷瞥了她一眼。

仅仅半秒钟的时间。

还不足以仔细端详她面容的细节。

事实上,他的目光刚落到她的嘴唇上就移不开了。

她的嘴唇如花瓣般饱满,像涂着天然柔和粉嫩的口红。

她现在离得如此之近。

她闻起来太迷人了。

他胸中涌起一阵淡淡的渴望。

“我知道你感到迷茫。

还带着些许恐惧。

你非常想念她,不是吗?

但我在这儿,亲爱的。

我在这儿呢。”

她的话让一种奇怪的疼痛从他的牙齿蔓延到脚趾。

让他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内心所有空虚寂寞的角落。

“跟我回家吧。”

她低声说,“然后我们一起解决剩下的问题。”

他再也受不了了。

“你最好快点把这该死的东西从我身上弄走。”

最后,她把那只长着羽毛的家伙抱走了。

“好了。”

她把鹦鹉抱在怀里,走到鸟笼边,把它放了进去。

帕斯卡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要是我把鸟笼盖上,它会安静些。”

这位美丽的不速之客说道,“你这儿有毛巾吗?”

他瞥了一眼围在腰间的亚麻布。

“你到底有多想要?”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

“算了。

我该走了。”

“我送你出去。”

“真的,你没必要这样。

我就住在隔壁。

沿着这条街走不过二十步的距离。”

“二十步也太多了。”

帕斯卡或许并不遵循上流社会的规矩,但他也足够了解这些规矩,清楚眼前的情况至少违反了其中十七条。

而任何损害她名誉的事情,都会减少他出售这所房子时所能获得的利润。

在他把这处房产卖掉之前,她的价值与他的利益息息相关。

“想必你习惯了想怎样就怎样,女士。

但被我毁掉的勋爵、准男爵、骑士和绅士,能把整个布鲁姆广场都填满。”

他挑起一道眉毛,“相信我,你这次遇到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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